“瞧你那个死人样,你这辈子我看都没女朋友,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
盛临江对他翻出一个大白眼,嘴角还有被雷默当沙包打时留下的淤青,说话还是有些疼的,但还是话多如旧:“我来安排,把我的小灰弄过来哄哄晚晚。”
说着,他转身一边往阳台那边走去,一边掏出身上的手机,给自己的跟班打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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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有点过于激动了吧?我又没对她做什么。”
三楼,盛永的书房里响起了盛临海满不在乎地轻笑声,“老二,她就是一个外人,怎么,她是你的婆娘么,结婚了?领证了?我对她做了违反什么铁律规定了?”
说完这些,盛临海又转过身,收起讽笑,一脸严肃地正视书桌后面的盛永:“爸,这件事的确是我安排的,但我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是么?”
红木书桌的后面,黑色大班椅上,盛永单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夹着一直雪茄,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轻轻弹掉烟灰,“你知道你把那丫头吓成什么样了吗?”
沉默了下,盛临海微微低头:“大概知道,来书房之前,我已经问过管家。不过管家说血压心跳之类的,都还正常。就是给她吓哭了而已,女人本来就爱哭。”
“那丫头在私人影院里面吐了,还让繁先生给看到了。”盛永弹完烟灰,才抬起眼皮,看向离着自己最近的长子,“你觉得,你这是在给我帮忙吗?”
“繁先生……这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他会放着电梯和大门不走,想走穿过后排楼走后门。”盛临海的脑袋垂的更低,“但是我的出发点没错。你就看他和这个余未晚在游轮上如胶似漆的那个劲儿,还为了余未晚,把罗家小姐都给打了,爸,你觉得他都这样了,还能为了咱们家考虑,去好好接触那个盟太集团的小姐吗?”
一旁,盛临川站在和盛临海对立的位置,看着盛永,不卑不亢:“爸,罗媛媛被打,和我无关。”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盛临海马上反驳,立即抬头,斜睨盛临川,“挑在女洗手间的位置打,连个监控也没有,那个罗媛媛也是个猪头女人,一问三不知,连打她的人长得什么眉毛眼睛都没看见。要不是因为姓罗的太蠢,早就把你给挖出来了。”
“那就等把我挖出来,在来确定我这个罪名。”
盛临川话音刚落,盛永马上点头,“的确,这件事,你不好往你弟弟头上乱扣帽子。”
“爸,就算老二跟罗媛媛被打没关系,那他一门心思的守着那个余未晚,这就有问题!”
盛临海马上挑出事情重点,脸上的嗤笑不见了,神情尤为认真,“他心慈手软,舍不得让余未晚做情妇,又不愿意好好去接近盟太集团。爸你还亲自去问了余未晚,你也听到了,她不愿意做小,给钱也不稀罕,老二又喜欢得不行。整件事,反映了一个什么问题?”
盛永看着长子,已经爬上纹路的脸上不见息怒,表情自然且深沉。
盛临川也没有抢话,只是侧眸看着盛临海,等着他的下文。
盛临海抬起头,自信挺胸,义正词严地说:“说明老二不听爸你的话。那怎么办?弄死余未晚,或者给她弄成残疾?你和老二肯定也不愿意。那就只有这个办法。让她以后,看见老二,连说话的胆子都没有。这样,也算是断了老二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