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她没有考虑任何,直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是我的恩公。”
“谢谢你的相信。不管我做什么,我始终没有忘记过,我对你说过得那些承诺。”他说,“但现在,你不适合在新加坡继续生活。盛永可以随时把你抓到庄园,或者关到某些地方。新加坡是治安是很好,但总有警察力所不及的地方。而这里,也是盛永人脉最多的地方。”
“所以……”她明白了,“你要把我送离新加坡,你想让我去其他国家学习。”
“是,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更多原因,还是看你,看你想不想要去学习。我不是逼你选择。如果你还是很想在新加坡,那我们可能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我不会去看你。甚至连保护你的人也要撤走,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保护自己的人?就是在缅北那会,守在门口的那种硬汉吗?
其实,她也不适应那种保护的。
她想了想,所有的阴霾这一瞬都消散了,鼻音消失了,傻笑起来:“其实,一开门就有人守在门口,不管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这样的感觉也很怪呀。就好像是被看着的宠物狗。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的。”
可能是被她这种‘宠物狗’的形容弄得有些无语,盛临川沉默了一下,语调又换了,带着淡淡的笑意:“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其实不在新加坡也好,我正好一直想去四处走走看看。”
“我给你钱。”
“我们已经不是契约情侣了,你刚刚说的,解除了。”她还记着上午的他那些话。
“我给你钱。”他还是固执地说,“我会你一笔钱,你可以随意旅行。如果有人问起你,你可以说这是分手费。”
“分手费……”
“还有,不要哭了。怎么这么傻的,根本不听我把话讲完,就去哭了。”他叹息了一声,语气重是不加掩饰地心疼,“以后要听我把话说完。”
“知道了。”
“我现在要去实验室一趟,等你想好了要不要去美术学院,再给雷默打电话,告诉他。”
“其实,雷默他不喜欢……”她真不是想要说雷默坏话,但她不得不提醒盛临川,“他可能不会愿意接我电话。”
“他不敢了。现在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尊重你。照顾好自己。”
接着,电话挂断了。
余未晚眨眨眼,拿着手机,还是如在梦中。
信息前后反差真的很大,让她不自觉的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
五天后。
余未晚已经可以出院,只需要服用医生开的胃药,保持一段时间忌口,防止伤口没有痊愈,二次复发。
盛临江给她办理完出院手续,也不要住院期间临时买的那几样私人物品了,拉上她就往码头走,打算坐船离开。
“回无人岛吗?”
“回什么无人岛啊,我收到消息里,我二哥今天十一点,要在滨海湾金沙酒店办订婚宴了!赶紧回去啊,你真的不再努努力了,就把他让给那个什么孙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