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完整的说出‘余未晚’和‘盛临川’这六个字的时候,他是确定了,身边这个‘其他人’,是晚晚。
他怎么能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晚晚会出现?
可他已经没办法在控制自己。
用仅剩的一点思维,去了卫生间。
可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没有印象。
等再次有了身体控制能力的时候,就是见到她几乎浑身浴血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的身下、小腹,都是他的那种释放后的液体。
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起。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久。
只知道她真的快要被自己折腾死了,裂伤很严重,那个地方一直在出血,身上也都是他掐咬出的淤青,有许多地方都带着明显的齿痕。
她从头到脚,都没有完好的地方。
他抱着她,第一反应是去探她的鼻息,去摸她的脉搏。
然后才手脚发软地把她抱回一间干净的卧室。
他去几个房间寻找医药箱,在装备齐全的箱子里找到了一些简易的家用工具。
其中包括了家用麻药。
那里的伤口必须处理,不然一直流血。
她其实是有点贫血的。她的体质并没完全恢复。
不确定什么时候增援能到,不能总拖下去,他就自己给她清创,然后缝合。
做这种事情,以前他很得心应手。
在实验室里,给小白鼠、兔子、食蟹猴做各种试验的时候,解剖、植入、缝合,是必修课。
可真的要给她做缝合处理,他的手指会发抖。
需要几次停下来,平复呼吸,才能继续。
看到她身上的其他伤口,他也恢复印象。
药物没有让他失忆,一切结束后,整个过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大错以铸。
再无可改。
“恩公,我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如果你说她该死,那她一定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你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做的。”
忽然,卧室里的安静由余未晚主动打破。
她不光安慰他,还很紧张地说,“我真的不疼,你把你的伤口包扎一下,你差点把自己的手砍掉。
等你包扎好伤口,我们一起想办法离开吧,那些坏人可能会重新回来,或许还会把警察找过来。孙若颜现在死了,死无对证了,你一定会被警察抓的!”
盛临川摇摇头:“不要担心我。”
“怎么不担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孙若颜就死在这栋房子里,怎么和孙家人交代,陷害恩公的人又是谁?
盛临川不回答这些,而是站起身,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并道:“这里没有女士衣服,衣帽间只有男士睡衣。你现在不能乱动,衣服不要穿了,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在床上躺着,等我来接你。”
余未晚马上追问,哪怕说话会让唇齿很痛,也想问清楚他要去干什么。
但只是问到一半,门外就从楼梯那边传来了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声。
然后就是一个男人得意地笑声从外面响起,“都拍下来了?杀富家千金,又嗑药强。奸孤女,很劲爆嘛,发出去一定是香港早报的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