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
唐婧愣了一瞬,语气发颤地念出这个字,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伤害,“你居然,居然这么说我?”
赵正焱理直气壮:“我有说错吗?”
他昂起头,逼近唐婧,“说不定,你咋说跟我上床的时候,每一次都把我当做繁夜,每一次,你都在自我催眠是繁夜在干你!”
“你……”唐婧后退一步,刚才盛气凌人的质问全然不见,语塞了几秒才想到回答,“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是你自己上赶着要撕破脸,我说过好聚好散,你自己给脸不要。我现在只是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还嘴角一扯,露出讽刺的笑容,“我真是后悔,我在你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不过好在我现把你看的透透的,可以止损了。”
语音未落,便要转身离开。
唐婧一看他转了方向,马上想到什么,愤愤地说,“我不好,余未晚很好是吗?你现在的目标是她了?所以你当初是怎么追我的,现在就想怎么追她?”
一提到余未晚,赵正焱的脚步立即停下。
唐婧还在说,甚至开始怒极反笑:“呵呵,赵正焱,你想追她?你喜欢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以前对她做过什么。”
说完,她美眸一转,下巴抬起,颇为自信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跟踪你,也偷偷问过她的住院名字,名字改了,再看她刚才那个样子,好像不记得我了?失忆了?也是,不然她怎么可能让你照顾?”
这时,背对着她的赵正焱突然转过头,冷睨着她。
唐婧看到他肯看自己,更加得意,慢悠悠地说,“你说,如果我告诉余未晚,你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你是怎么把她打进医院的,她还会……呃!”
话没说完,立在前面的赵正焱骤然转身,跨出两步,在欺身逼近的同时已经一把捏住了她细长的脖子。
喉管完全被捏住,唐婧直接无法呼吸,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正焱手劲不小,扼着她的脖子把她拽向自己,“唐婧,看在睡过两年的份上,我警告你,不要去找余未晚乱说话,不然我会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颈动脉被捏住,窒息感来的迅速。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唐婧的脸就涨红了,双手去抓赵正焱的脖子。
赵正焱也不闪躲,还是单手扼着她,问:“听见了吗?听见了,就眨眨眼!”
……
一夜难免。
余未晚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想的都是恩公的那些话。
她在努力地想,恩公的苦衷是什么?
她相信,他不会是真的要分手。她要想办法,了解他现在的苦衷。
一直到天色将明,余未晚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刚睡下没多久,病房就被敲响。
然后赵正焱走了进来,问她睡的怎么样?
“还好,你呢?赵先生,你和你……前女友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位小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