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乘反应平平,对着几人摊手,“我就这个技术。我没怎么堆过这个。”
接着繁夜堆的沙堡也被浇了一桶水。
沙堡是繁夜和余未晚两个人合力搭建的,建筑庞大,但却不牢固。
也不知道繁夜在填沙的时候,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搭建的沙堡结构,沙子松松散散,水一泼上去,完全就被击溃,散成了‘原始状态’。
繁夜没有不悦,反而薄唇微扬,好像很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余未晚没有自己的沙堡。
最后轮到盛临江了,为保公平,是换冯乘泼水测试。
结果,盛临江的沙堡对抗水流冲击的能力最强,几乎没有被冲散。
彩头几乎没有什么意外,就落到了盛临江头上。
“繁先生,那手表……”
盛临江也真的脸皮够厚,一秒都不耽误,直接朝繁夜伸手索要,“您什么时候给我呀?”
“最迟明天中午,就可以给你。”繁夜也不介意,声音很是淡然,“手表在繁家老宅那放着,我并没带在身边,需要派人去取。”
“好好好。”一听到准确答复,盛临江放下手,又嬉笑着跟繁夜套近乎,“咱们谁跟谁啊,这么好的关心了,繁总您又一言九鼎的,我相信你,就算晚两天送过来都没事。只要给我就行。”
余未晚在此刻溜到盛临江身后,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后脚跟,对着他耳朵小声说,“你还真要啊,那是繁先生妹妹送的礼物!”
“他刚才说谁赢了给谁的,我又没用刀子逼他,再说了……傻子啊你,两百多万的东西啊,不要白不要!”
盛临江低声还嘴了一句,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跟繁夜聊天,聊起今晚由他露一手,把海钓上来的那几条海鱼做成晚餐。
繁夜并未拒绝,也许是真的与盛临江相熟了,与人言谈间那种霜雪冷意也淡去,整个人如沐春风。
返回8号别墅的时候,陈玉莲打来了电话。
盛临江蹦蹦跶跶地拿着手机躲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冯乘跟着一并回去,心里盘算等下要汇报的工作内容。
只有繁夜,还是心无旁骛地和余未晚并肩而行,沿着绿化园林小院,边走边随意聊天,“晚晚,游戏的输赢并不重要,过程开心就足够了。这是我第一次玩这类游戏,我很开心。”
闻言,余未晚脚下一停,看向繁夜的眼中闪过一抹悲悯,看来,他的童年真的没有多少快乐。
不想让繁夜误会自己在可怜他,她赶紧微笑,由衷地说:“繁先生,我和江临也很开心。尤其是谢谢你,愿意把手表送给江临。”
既然说了江临,她索性多说一些,“你别看江临是个财迷,其实他对妈妈很孝顺的,他至少有一半的零花钱给他妈妈打牌用了。他这么财迷,也是因为他以前家里太穷了。除了比较财迷,他其他方面都很好,你千万别误会他。”
“我知道。”繁夜嘴角掠起,“我也知道,你也很好。”
……
临睡前。
繁夜的卧室门被敲响。
保镖队长张墨峰走进卧室。
五分钟后,张墨峰汇报完消息,恭敬离开。
繁夜此时已经从床上端坐而起,拿出手机,快速拨出繁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