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安也不勉强她,又看向永兴帝,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缓缓说道:“父皇,这头鹿腹部的伤正是儿臣所为,当时儿臣与霍姑娘一同射中了这头鹿,霍姑娘有意将鹿让给儿臣,但儿臣认为霍姑娘射中的是猎物的脖颈,儿臣只是射中了腹部,猎物应当属于她,便吩咐吏卒将儿臣的箭矢取出。”
孟莹安听的眉开眼笑,挑衅的看向溧阳郡主,意有所指的说道:“所以这些猎物的确是云卿狩猎的,那就要请溧阳郡主好好解释一番,为何云卿的箭矢会在郡主身上,而郡主的箭矢会在云卿身上?”
溧阳郡主哪里想得到睿王会和霍云卿射中同一头猎物,如今真相败露,她慌乱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只能眼眶通红的看向南亲王,寻求他的帮助。
南亲王恨不得打她一顿才好,先前直接向霍云卿赔罪不就行了?偏要闹成这样!
“皇兄,溧阳顽劣不堪,还请皇兄重罚。”
南亲王用了顽劣二字,意图将此事当做女子间的玩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霍云卿怎么肯!
“溧阳郡主。”霍云卿红着眼眶,委委屈屈的看着她说:“臣女不知何时得罪了郡主,竟值得郡主如此大费周章的针对臣女,先是酒后扬言要杀了臣女,后又差点打死臣女的贴身侍女,如今更是偷换臣女的箭矢,侵占臣女的猎物,郡主就这般容不下臣女吗?”
“就是!”孟莹安火上浇油的说:“没准那些刺客也是溧阳郡主派来的。”
“孟莹安,你血口喷人!”
“你急什么?恼羞成怒啊?”
“孟姑娘。”南亲王面露不悦,沉声道:“事关刺客,还请孟姑娘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