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卿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如妃娘娘还真是算无遗漏。”
赵佑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向督公说明情况,至于小二和东家有没有活路,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霍云卿微微颔首:“尽人事,听天命吧。”
——
霍云卿从监察司出来,漫无目的晃悠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辰王府。
她驻足片刻,心想来都来了,不如进去与萧北乾聊两句,她想知道睿王今日为什么会摔下台阶,更想知道永兴帝早朝时问起他遇刺一事是什么态度。
霍云卿才迈开两步,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辰王府门口,那马车她认识,是丞相府的。
孟鸣舟从马车上下来,在门房的带领下进了辰王府。
霍云卿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太方便了,可孟丞相怎么会来?是来看看自家外甥,还是为了睿王摔下台阶一事?或者是遇刺一事?
辰王府,书房。
萧北乾身着一袭墨色锦衣玉袍,端坐在茶台后,慢条斯理的品着茶,见孟鸣舟入内,他伸手请他入座。
孟鸣舟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萧北乾奉上一杯茶,如清风般笑了笑:“知北乾者非舅父莫属,舅父怎知北乾想见您?”
孟鸣舟端起白玉茶盏抿了一口,淡声道:“你是我养大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放下茶盏后抬眸注视着他,自嘲般笑了声:“或许是臣自信过头了,辰王殿下的所作所为,臣是愈发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