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乾紧紧握着,像是生怕她会离开。
“睿王没有你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有勇有谋,擅于心计,你不要信他。”
“那臣女可以信谁?殿下吗?”
“本王亦不可信,身为霍家女,唯有信自己。”
他还是在把她往外推,霍云卿苦涩的笑了笑:“既如此,臣女与殿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请殿下松手。”
萧北乾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着她。
“本王可以放你走,但你必须答应本王,不会与睿王交好。”
“殿下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答应本王!”
“我不答应!”
霍云卿用力挣脱,想要甩开他,可萧北乾握的太紧了,她愤怒的回头瞪他,却发现他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是裹了白布的,此时白布已变了颜色,被鲜血染红。
“你为什么用这只手?”霍云卿紧张到不敢再动,急声说:“我去传府医。”
“不必。”萧北乾还是不肯松开她,打开一旁的抽屉,从中取出伤药朝她递了过去:“你来。”
霍云卿看了看药,又看了看他紧握着她的手,终究是妥协了。
二人移步到窗边,此处摆了两张太师椅,以及一张茶台。
霍云卿握着萧北乾的手,动作轻柔的拆开被鲜血染红的白布,而后仔仔细细的擦拭血迹,涂抹伤药。
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户洒在二人身上,他们各自专注的看着。
霍云卿看着他手上的伤,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她一边上药,一边轻轻的吹着,试图缓解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