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过,儿臣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父皇会为儿臣撑腰。”
“当然,你是朕的皇儿,是你母后留给朕唯一的念想,就算你犯下滔天大罪,朕也会为你遮掩。”
“父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
永兴帝偏心的很是坦诚,不过他们先前还在聊皇后不是吗?
“皇儿伤口又痛了?”永兴帝看他捂着心口,连忙上前询问,可是他明明一直捂着,他也早已转过身来了。
“儿臣无碍,父皇不必挂心。”
“你伤势严重,不能轻视,丞相也真是的,偏要把你喊来,也不顾念着你的身体。”
“舅父也是为了父皇,更是为了儿臣。”
如果说孟鸣舟只是为了皇帝,永兴帝肯定是不信的,萧北乾加上了他自己,等于在永兴帝面前承认孟鸣舟是有私心的,反倒是把永兴帝的嘴给堵上了。
“罢了,朕知道他把你喊来是以大局为重,朕不会与他计较,皇儿,外面雨大,不如今日就留宿宫中吧,正好朕也许久没有和皇儿一同用膳了。”
萧北乾轻咳了两声,用力捂着心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永兴帝顿时急了,扶着他问:“皇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伤口裂开了?御......”
“父皇莫慌。”永兴帝刚要喊御医,就被萧北乾给打断了,“父皇,儿臣只是有些疲累,还请父皇恕罪,恐怕儿臣不能留在宫中陪父皇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