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倒是无波无澜,“她也需要休息。”
初心点点头,继续窝着。
渐渐地,东边的天开始亮起来。
初心这才看到外面的景象,觉得这条路越看越是熟悉。
等车子驶入水榭华府的地下车库,她才恍然大悟,“你说的“家”是我卖掉的那个房子?”
谢承祀没有回答,等车停稳他抱着她下车。
谢木殷勤地按了电梯。
等到顶层他挡着电梯门,弯着腰恭敬的迎着他们出去。
初心在谢承祀开密码锁的时候,忽地说了句:“你别惩罚谢木,他没做错什么。”
谢承祀单手抱着她,打开房门进去。
将她放到沙发上,腰背却没直起,给她圈在自己的领域内。
漆黑的眉眼覆着一层薄笑,他散漫道:“你都晕了,怎么知道他没错?”
初心搂住他的脖颈,轻声跟他讲道理,“谁也不能见一个人就知道是坏的,也没有预知能力,当时他的反应已经很快了,我也没被碰到。”
“他从小接受训练。”谢承祀也和她讲起道理,“其中有一项,就是辨别坏人。”
“以及,发现潜在危险。”
“你都有防备心,何况他。”
“所以,这事他做错了。”
初心现在脑袋虽然还有些昏沉,但也觉得谢承祀说的有道理。
可他那惩罚人的手段,她是清楚的。
还是替谢木再说说情,“那你小惩大诫?”
知道她现在不清醒,谢承祀顺着应声,“听你的。”
初心笑,搂着他的脖颈收紧了些。
细白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她在他薄唇上印下一吻。
谢承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