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邺女子之间也有一些游乐的方式,比如飞花令、行酒令、析字、斗茶、猜谜……都是在宴请上助兴用的,只是这些玩法,都要有些诗词底蕴,有时候甚至还会成为排挤他人的手段。
姜茵每每参与其中,也是格外精神紧绷,生怕一时出了岔子丢了脸面。
可原来还有这样有趣的玩意儿,不管有没有念过书认不认得字会不会作诗,都可以放开了心的参与其中,也是要动脑子的,却是让人觉得愉悦的动脑子。
“这个好这个好,我听懂了,一会儿咱们就来这个。”
姜茵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怎么那些人还没走?他们不是只来打个招呼的?
本来是这样,但这会儿众人正在看祁衡刚写好的东西,轮番发出赞叹声,捧得祁衡都有些不自在,“诸位太言过其实,这只是我……一时的感触。”
不过就连游砚都称赞了他几句,“至情至性,看得出你是真的高兴。”
那可不!
玩这些祁衡鲜少赢过,还总折在游砚手里,此番终于让他一雪前耻,他的兴奋能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
桌上还放着他们之前写的,晏时看过后,十分真心诚意地拜服,“如此佳作,当与更多人共享,游兄既不愿去赏花宴,可愿将这些诗作送过去供人欣赏?”
这没有什么不愿的,晏时让人小心地将诗作捧着,他却是没走,而是越过游砚与游锦打了照面,随后温和笑道:“游娘子,又见面了。”
人都叫了自己名字,游锦也只能过来打招呼。
游砚诧异:“锦宝,你与晏郎君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