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姜茵没有只说不做,她真的很努力在解释,奈何那些人不信啊,看她这般“努力”背地里都同情她,还以为郡公府是什么好地方,结果辛酸只能往肚子里咽,还要为了名声强颜欢笑。
谁又知道她是真的在笑呢?姜茵面对老夫人特意开了库房给她送来的老些东西,颇为烦恼地托着香腮,她的库房都要没地方放了。
……
孟华婧说完姜茵的事,又提了一嘴:“杏花都要开了,马上就要放榜,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亏我还押了注呢。”
游锦耳朵一支棱:“孟娘子说的是应考的学子?谁呀?出了什么事儿?”
“你这阵子去哪儿了?晏家这么大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你居然都没听说?”
“孟娘子说的是那位晏时晏郎君?”
“正是他,原本这位晏郎君前途无量,却不知为何跟晏家家主闹翻了,已是从晏府离开,没了晏家做后盾,此次大考怕是即便高中,路也难走得很呐。”
“这又是为何?”
“你呀,以为晏家能在邺城立足多年难道是假的吗?便是子嗣不争气,后继无人,想要拿捏一个还未长成的旁支子侄,也是轻而易举。”
孟华婧颇为感慨,大好前途就这么毁于一旦,这位晏郎君运气可真是不好。
游锦默然,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之前在浮生楼说的那些话吧?但与她无关哟,她还劝了晏时不要挣扎了呢。
从孟家离开,游锦先回了小院子,只是并未久留,知道大哥他们都好,就去了药铺抓药,然后回去了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