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会过来,祁衡也是想找游砚商议商议,于是顺从地跟着去了书房。
游锦虽然说他已经很厉害了,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真正厉害的是游砚,自己说起来是凭本事,却至少衣食无忧,一路都有优待,有名师为他铺路,他需要的仅仅是用功而已。
很小的时候祁衡还会在心里暗暗较劲,但如今已经不会了,诚实地接受就是有人要比自己更聪明还更勤奋,比不过就是比不过。
但是不打紧,反正锦宝夸他也很厉害,而且比自己厉害的还是自己人,也没差。
……
游锦不知道大哥和祁衡他们商量了什么,只那日后,又是数日不见祁衡,随后她在浮生楼听到了一件大事。
不必她去打听,浮生楼里大部分人都在议论纷纷。
“吏部这一次,真的是要栽了,竟被拿住了证据。”
“在朝考成绩上做文章,谁给他们的胆子?那是国之根本,关乎国运,居然也敢收受贿赂,幕后操纵,全然视王法于不顾,难道历届也都是如此不成?”
“圣上不是命岐王彻查此事?是与不是还是得查明白才行。”
“也不知会牵连出多少人,听说昨个儿吏部几位官员的府邸连夜被围住,已经见血了……”
“你们可知事情是从何处被揭发的?就是那晏家,那位晏郎君,不认同吏部对他朝考的排名,与几位同样心存质疑的进士联名上书,求到了岐王那里,岐王惜才,便冒险插手,谁知其中当真有隐情!”
“岐王殿下可真是仁义啊,谁不知吏部与贤王……搞不好就要惹的自己一身腥,却愿意为了这些新科进士们涉险,属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