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桑沉吟片刻道:“景王在朝中一向低调,瞧着远没有贤王和瑞王呼声高,只我归朝以来,见着的一桩桩一件件,当中都隐约能窥见景王的手笔,此次朝考舞弊一案,亦是如此。”
游砚:“大皇子端王常年镇守边疆,朝中却总有风声揣度他忠心,此种风声便是出自景王之手,当初四皇子康王亦是他提议搬去行宫养病,远离朝堂。”
“他瞧着不争不抢,私底下却一点点在铲除威胁,若非殿下归朝,让他有了紧迫感,或许仍旧不会露出马脚。”
殷桑问:“那如今你打算怎么做?这会儿再去追盛翊的人怕是来不及吧?”
“无妨,最多鱼死网破,我也不会让他把锦宝抢走。”
殷桑心里猛地一跳,游砚语气平静,好像只是说说一样,但他知道游砚从不妄言,他真就是这么打算的!
“也……未必就要如此,我也不会坐视不理,只不过盛翊是景王的人,他派去的人若是查到我与锦宝的关系,到时就算相认一事作罢,他也有可能会对锦宝不利。”
倘若游锦当真能治如妃的病,景王必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如妃成为自己的助力,游锦就危险了。
“我与你同出川蜀道一事,也会被人诟病,这个我来想法子。”
殷桑与他们明面上划清界限,对他们更好,他不希望将游锦卷入争夺皇位的斗争中。
游砚不置可否,他其实不在意,自己为殷桑效力这件事迟早要暴露,不过能迟一些也好。
……
游锦在与大哥坦白过后,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