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她跟你说的一样!”
盛老夫人眼里闪着泪花,仰起头不知在看哪里:“是吗,看到阿锦长得这么好,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盛锦一直陪着老夫人,等她喝了药睡下后才轻手轻脚出去,回去院子开始琢磨起盛蕴的毒来。
这是她没见过的症状,她在自己去郡公府那日喝下,一直到茵姐姐生产那晚才发作,之间居然一点儿反应没有?撇开别的不谈,她对这毒很感兴趣。
那日她也摸了玉匙,并未发现异常,盛蕴搅动了几下后就喝掉,前后一分钟都没有,毒性却还能这么强。
把从盛蕴那儿诊察的情况细细地记录下来,但不是很够,盛锦用笔尾戳着自己脸颊,要不,再去看看?这种病患可能一辈子只能遇见这么一个,怪稀罕的。
盛蕴那边也在跟盛翊闹。
之前盛锦给她扎了几针后,虽然仍旧痒的她恨不得把骨头抠出来,但连日灼烧的肺腑竟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这股凉意就好像在充满了烈火的地狱飘来一块木板,让自己能有片刻救赎。
“阿父你让她来给我医治,她不敢不听你的,你把她押过来命令她!”
“阿父蕴蕴好痛苦,蕴蕴快死了,阿父你救救我!”
也是曾经捧在手上疼过的孩子,此刻痛不欲生,声声哀切地求着自己,盛翊看了心里也不落忍,可是怎么办呢?
“阿父再给你找别的更高明的大夫,她如今知道你们想要害她,若是借机对你做什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