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柔柔开口:“我瞧着迟小姐不是不讲道理的姑娘,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不如摊开了说,也好过一个人生闷气。”
顾淮州看了苏好一眼,冷声道:“倘若她瞒着我,毁掉了我最珍视的东西呢?”
苏好微微挑眉:“大约......迟小姐并不知道那是顾总所珍视的,何况她也不是蓄意搞破坏的人。
如果真是毁了,说不准是为了免顾总不高兴的一片好心,才办了坏事。
顾总就算要判人死刑,也得给人个解释的机会不是?”
顾淮州冷笑道:“女人都是互相袒护的。”
时珩拉了拉苏好,示意她别再说了。
苏好却突然道:“女人之间互相袒护,是因为身边的男人连袒护自己的女人都做不到。
你们不把女人看做一个可以灵魂深交的人,只当做解闷的玩具罢了。
可关键时刻,却又要一个从没被你们信任和袒护过的玩具善解人意,恨不得让玩具化作你们肚子里的蛔虫。
我们女人要是有这样好的本事,跟着你们干什么?我不如去统治全宇宙好了。”
顾淮州的眸色冷厉,周身气势愈发骇人。
时珩立刻挡在了苏好面前,缓和道:“淮州,好好她就是随口一说。
你和迟意的事,她又不了解,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顾淮州将毛巾扔在时珩怀里,大步离开了击剑场。
时珩松了口气,扫了苏好一眼。
“你是不是疯了?你跟顾淮州见过几次啊?你就敢板着脸教育他?”
苏好冷笑道:“我跟你不也才见过两回就滚到一张床上了?”
“......”
翌日。
迟意起床后照了照镜子,脸蛋已经消肿了。
多亏了陆桥那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