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就是娶了,有苦衷也是娶了。”
她的语气有些烦躁,迫不及待又无礼的打断了陆栩的话。
她从心底里抗拒这些信息。
她不想知道顾淮州的苦衷,不想知道顾淮州过去的事情。
好像知道了,就要抹掉她受的苦,就不能再埋怨和记恨自己爱而不得的过去,就必须要尝试着体谅和理解对方。
她理解不了,也体谅不了。
她从大火里逃出去的那一天就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为任何男人找借口。
陆栩笑笑:“说的也对,这么说来,还得感谢迟意和顾淮州这番纠葛。
顾淮州失魂落魄那段时间,陆氏捞了不少好处。”
迟意撇撇嘴:“陆总连这种胜之不武的事都要告诉我吗?”
“我们是合作伙伴,告诉你也无妨。
这话题聊远了,不是说陆桥的事吗?”
迟意点点头:“对,刚才说陆桥和迟意走得近,恰恰就是他们俩先后出了意外。
就这么巧,陆桥的意外赖在迟意头上,迟意的意外赖在她自己头上,最后以她是个精神病就结束了?
你不觉得这......”
“太顺理成章了。”
陆栩接过了话茬。
迟意耸耸肩:“防人之心不可无,陆总纵横商界这么多年,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
既然你愿意让医生诊治,也不必非要和你的父母家人汇报。
再说了,万一没效果,你父母和妹妹岂不是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