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家里也是,国公夫人拉着国公的手问怎么样了?
外面相好的贵妇人现在已经都不与她们来往了。换成谁被人这么逼迫后院的事情谁也受不了,每个人都怕成为下一个皇后娘娘。
连带着国公府的孩子和将军府的孩子都被人孤立了。
先皇萧言嚣张跋扈,动不动就砍人,如今萧晏宁虽说不是自幼长在京城的,可是由徐家人和顾意在辅佐,也没有在政事上犯过错误,甚至还把把政事办的漂亮,而且没有动不动砍人,相比之下,他们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证,谁闲着没事想总换皇帝啊,那不是跟乱臣贼子也没什么区别么?
将军府的情况也没好的哪里去,文官瞧不起他借着身份插手帝王之事,若是想规劝陛下选秀,大可以在早朝上说,有什么必要去逼迫皇后娘娘么?对,还是怀孕的皇后娘娘?
武馆则是鄙视他做事不地道恶心,纷纷与之划清界限!
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带头去宫里跪着的原因,只要皇后娘娘一日醒不过来,他们一日就是罪人!
皇宫里。
这三日萧晏宁苍老了很多。
他整日整夜地守着凌娇娇,就怕她醒过来看不见自己更加难过。
“娇娇,我在这里,求求你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是你的言轻啊!你救了我,不能不要我啊!”
“娇娇,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真的生气了,我生气可是很严重的!”
“娇娇,我......我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
就当萧晏宁就要绝望的时候,国师云游回来了,他连忙去了钦天监找了国师。
白发鹤颜的国师掐着手算了一下,微微一笑,“回去吧,你所求所想很快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