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沉重又哽咽的吐出一个字。

他虽纨绔任性，但并不代表他眼瞎心盲。

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奶奶，对他都很好。

叶玖虽然和他没太多交集，但爸妈偏心，叶玖却从未对他有任何偏见，只此一点，叶玖就是一个合格称职的姐姐。

“那你为什么......”

郁心兰话说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发了狂，面目扭曲到恐怖：“是不是叶玖！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逼你这么做的？”

方晨面无表情，声音轻颤：“不是，和她无关，是我......听到了你和方雨珊的争执，是我，主动给她打的电话。”

郁心兰觉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响，天一下子塌了。

是她的宝贝儿子主动给叶玖打的电话？

真的吗？

不！

她不相信！

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不，晨晨，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你可以告诉妈，我不会怪你的。”

“妈！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在你的世界中，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那些财产，你甚至对奶奶下杀手！”

“方晨！执迷不悟的是你！如果没有钱，我们拿什么养你？

如果没有钱，我们拿什么供你上最好的学校？拿什么给你买你喜欢的豪车？拿什么给你提供最优质的生活？

如果没有钱，在你出车祸后，你就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所以，你来告诉我，钱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