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一直算计她,那么,她也算计他一次。
艾伯特的人正在里面,也听到了池觅说的话,他人正对着厕所小解,此时眉头跳的突突的,但身形依慵懒,没有丝毫慌张的意思。
冷千霜更是头也不敢回。
待身后没了声音,她才开口。“艾伯特先生,不好意思,是刚刚外面的那位小姐会错意了,帮了倒忙,我没有说喜欢您的意思。”
她率先解释。
艾伯特淡淡扣上皮带,对她这话若有所思。“冷小姐,近年来还好吗?”
这话在冷千霜心里重重一击,惹得她心脏晃荡,好像有什么陈年旧事重新被掀起,那是少女天真懵懂的爱慕。
不过,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久。
有些人为了不再见她,远走多年,居住欧洲,与她不再相见。
现在忽然听到这熟识的声音,不禁叫冷千霜心里如海水翻涌。
“艾伯特先生这话问的,我好与不好,不都站在您面前吗?”
事实上,她想说的是,我好与不好,您在意过吗?
艾伯特想想这话也对。“是我多虑了。”
冷千霜猛然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许多年不见,他仍旧如同以前一样,处处透着成熟男人的清贵气质,那种本就拥有的身份以及尊贵,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得很长。
他仍旧高高在上。
而她冷千霜始终要认清身份。
这些年,她也只能在一些新闻媒体上看到他的身影。
现在切切实实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叫她心里如同割裂般的疼,好像少女时期疼痛过的感情,现在又疼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