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你不让,它可能会帮你让。
柳白就看见一只大角马将前面的车顶翻。
此外圈养魂兽除了豪还代表实力,魂兽大多有智慧,年份越久智慧越高,也就越不服管教。
一但超过百年,就会反骨突出,每天不是想造反,就是在造反。
没有高阶魂师压制,想圈养魂兽纯做梦。
路上行人来往,来的大多是早上赶往城内送完货往回赶,这类大多有牲畜拉车,车上放着许多空的篮筐、木箱。
往的是早上从城里出发,送物质到各个乡镇村落,又或从下面采购物资拉往城内,这批人满载货物,倒是不好搭车。
柳白他们不急,但穆归急。
多次巡视之后,穆归找了一辆货物不多的牛车,花点小钱换来他们的搭乘。
车主是个中年人,看他衣着尊贵,胸前的魂师胸章非常少见,恭敬的给他挪出一片位置,适合他半躺。
穆归道谢,他确实有点累,上车后便靠着货物闭目养神。
他们仨就没那么好的待遇,只能自已在车边找个位置坐,牛车一走,后背和箩筐摩擦,咯的不轻。
大智:欺负老实人,已有取死之道。
柳白:啊?
当然,这是他的想象,大智皱着眉头,少年的愁浓到化不开。
牛车慢悠悠的走着,通往村镇的道路不是很平整,一颠簸人就容易犯困。
不多时,三小一大就睡了过去。
然后被一声爆喝吵醒。
"少城主出行,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
这一声如雷霆般的喝令,原本井然有序的道路瞬间乱作一团。
行人商客如同受惊的麻雀,惊慌失措,四处逃散。
他们的慌张,反而使得原本宽敞的道路变得拥堵不堪。
"你们这些卑微的贱民,敢与少城主作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辆装饰豪华的兽车上,一名身着青色服饰的奴仆,满脸嚣张,大声叫骂着。
他手中的长鞭如毒蛇般挥舞,狠狠地抽向一对无辜的路人父女。
"啊!
"
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被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声划破了周围的喧嚣。她的父亲见状,立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用他那坚实的后背去承受即将落下的长鞭。
“啪!”鞭子的破空声伴随着空气的震颤,狠狠地抽打在男人的背上。那鞭子显然不是凡品,不仅撕裂了他后背的衣服,更将他整个身体打得翻滚在地。
此时,魂兽周围的马车和人群一片混乱,一匹受惊的马儿拉着马车冲向了这倒地不起的男人。
“住手!”一声暴喝从混乱中响起,穆归从沉睡中惊醒,四环魂宗的气势瞬间爆发。
他从牛车上一跃而起,犹如一道闪电般冲向那匹失控的马儿,意图救下那危在旦夕的男人。
"咔嚓!
"
尖锐的骨头断裂声响起,伴随着父女俩凄厉的惨叫声。满载着沉重货物的马车竟毫不留情地从他们纤细的腿部碾过。
柳白从牛车上站起,目光凝重地望去。
那名汉子的小腿已被碾得血肉模糊,断裂的骨头刺穿皮肤,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那名少女也好不到哪去,虽然紧急抽开了一条腿,但是另外一条也被碾断,只是有其父亲的阻挡,并没有那么惨烈。
即便如此,在普通人眼中,他这种程度的残疾,也与死亡无异。
穆归亲眼目睹了这场悲剧的上演,他的身躯在眼前仿佛充了气一般膨胀,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鸟鸣,他猛地一掌击在拉车的老马头上。
驾车之人前一刻还在安抚受惊的马匹,然而下一刻,红白相间的液体四溅,血液与脑浆糊了他一脸,凄惨而惊悚。
无头马尸横卧于地,那人则如断线的葫芦般滚落在地,翻滚两圈。
面对穆归那如死神降临般的眼神,他惊恐地尖叫出声,裤裆已湿透。
“你这该死的杂碎!”穆归对着那嚣张的奴仆怒喝。
原本以为,即便此奴仆再猖狂,心中也应有半分愧疚。
却不料那奴仆脸上满是不屑,公然挑衅道:“别说跟我没关系,就算真有关联,你又能拿我怎样?”
“老东西,睁开你那双昏花的老眼看看,这是谁的车驾,岂容你在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