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僵硬着腿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两条腿和裤裆、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面色阴沉的晃晃腿,恢复了冷静,只是再没了之前或温婉或娇弱的小女儿模样。
她板着脸进了荒山里一处不起眼的茅草屋。
这茅草屋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另有乾坤,进去了才知道这是个水泥房,只是外面包了茅草和木头来做掩饰,屋内家具一应俱全,当中坐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悠闲地喝茶逗鸟。
肖静进了门,看见男人,心里先是涌上来一阵委屈:“爸!”
原来这人才是她爸,外面的肖家夫妻俩是扮演的。
扮演肖静父母的那两人也不进屋,独留肖静自己去汇报情况。
男人停下逗鸟的手,看她一眼:“回来了,这是什么表情,事情没办成?”
肖静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伏在他膝盖上痛哭:“本来成了的,结果路上遇到一个贼,把我们的东西全偷了,爸,我们损失了十多万块!呜呜呜......”
男人也是一惊,进而变了眼色:“怎么会损失这么多?”
肖静哭着把经历说了一遍,着重描述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我们一起来,箱子被翻的稀巴烂,值钱的东西都没了,连张叔张姨的私房钱都被偷光了,一点都没留!爸,你可得帮我把这个贼找出来啊,我咽不下这口气!”
男人又何尝咽的下这口气,他也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