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总部都不会应允。

“好！”

楚栖月点头，随后起身离开。

“电话，还是之前的么？”楚栖月问道。

“换了！”

林天想了一下，将新的电话后告诉楚栖月。

楚栖月带着楚雨灵离开，丝毫不曾拖泥带水，也不带任何儿女情长，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沟通而已。

可洛神却是有些奇怪的看向楚栖月，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栖月越是这样，便越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桃花源外，楚雨灵开车，而楚栖月侧目望向窗外。

“雨灵。”她轻唤了一声。

“栖月姐。”楚雨灵有些心思不宁的看了一眼后视镜。

“人各有命，你与他的世界越隔越远了，有些时候，退一步，或许是更好的选择。”楚栖月犹如自语。

“有些人，能够互相惦念，便以及不易，其他的事情，反而是奢求。”

楚雨灵闻言沉默了，也没有辩驳什么，点头道：“我知道了，栖月姐。”

楚栖月的眼神十分复杂，什么事情，道理，她都明白，可有些时候，却是连控制都变得很勉强。

“栖月姐，我不想有什么奢望，可我控制不住。”

楚雨灵的声音忽然响起，正在开车的她，双眼泛红，隐隐有泪水滑落。

她瘪着嘴，带着哭腔道：“除了我哥哥以外，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思念一个人。”

“我怕，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楚栖月回头，望着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楚雨灵，轻轻一叹。

“那就不必忘记，留在心底就好了，时而想想。”

“人生百年，留名字刻碑，世间万字，唯情字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