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跟谢思那事不是秘密,谢思也在她的朋友圈说了要参加订婚典礼。
现在两人都不在,一联想就能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已经走到这步,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在场的都跟谢家有交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算我的理由蹩脚,他们也不能不信。”
谢承祀盯着她看了几秒,忽地笑了,“想不出别的办法,不如我给你想一个。”
初心觉得他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说出来的,一定是搅的天下大乱的那种。
“不用了,我觉得有急事这个说辞挺好的。”
“而且今天只是订婚典礼而已,又不是结婚典礼,本来就是交际大于我和谢冕,走个过场就行了。”
谢承祀可是记得,刚才谢冕说走个过场她有多生气。
此刻搪塞他倒是冷静得很。
“真不听听我的办法?”他嗓音压低,带着蛊惑。
初心觉得她正在一脚往他的坑里踩。
纠结了一下,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顺从,“那你说来听听。”
谢承祀瞅她皱着的小脸,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下。
初心忍,“你到底说不说?”
谢承祀这才道:“既然没了一个新郎,那就再找一个。”
“......”
初心根本不敢接这话,她凑上去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软着声音说:“我先还利息,等我忙完,我立刻跟你走,去还账。”
也不等他回答,她说完就要溜。
谢承祀在她滑下桌子的时候,扣住她的手臂给她抵在了墙上,顺势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
牢牢禁锢,不给一点能逃脱的空间。
另一只手卡在她下颌处推高,天鹅颈崩出的弧度美丽又脆弱。
“初心。”
男人的嗓音极冷,“你不就是不想,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