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给叶婉清喂了药,叶婉清暂时醒来了一会儿。
他说:“我们不该那么教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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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区安静下来。
初心去拉谢承祀的手。
他去部队六年,肤色没有上学时那么白了,趋近于麦色,但还是能看出一片红。
可见谢归用了多大的力气。
先不论谢承祀做的对不对,但今天他们没错。
呼呼...
谢承祀看着她对着自己的手背吹气,眉骨缓慢抬起。
故意调笑了句,“怎么着,心疼我?”
初心停下动作,很认真的冲他点头。
谢家说是对谢承祀溺爱,让他离经叛道肆意妄为。
可今天是谢冕的错,怎么没见他们去骂谢冕,说到底,还是偏心。
“你疼不疼?”
她问完又开始呼气。
其实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部队训练总不能全身而退,大伤小伤的这些年也没少受。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给他呼气,他这手背还真挺疼的。
但又因为她呼气,也不疼了。
“行了。”
大掌呼撸了一下她的脑袋,谢承祀改为握住她的手,口吻轻松,“你呼出的是仙气儿,治好了。”
初心是知道他那张嘴的,她也没计较,说道:“我刚才看周医生还没走,我去找他要个药膏。”
正好,谢承祀也找周沉叙,问问心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