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音刚从行李箱里拿出浴巾,听到门闩的响动,猛地看过来。
结果男人已经到她跟前,一把抱起她给她按在床上。
“程京墨!”
土垒的简易房子,根本不隔音,初心听到夏知音的喊声立刻去敲门。
凌岩伸手虚拦了她一下,“人夫妻俩的事情,咱们就别插手了。”
初心拧眉,“他们离婚了。”
离不离婚的么,倒也不影响。
凌岩怕把人惹到了,谢承祀找他不痛快,便道:“我找你有点正事说。”
这么一耽误,主屋里夏知音被程京墨扒光了后丢进了浴桶。
夏知音挣扎着要起来,程京墨死死按住她。
她气急,扭头咬在他小臂上。
程京墨眼睛都没眨一下,等她咬完,温声说了句:“夏知音,你可以哭出来的。”
夏知音一愣。
随后也不知道怎么,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程京墨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你当时保护了初心,很勇敢,但你也很害怕,所以你可以哭的。”
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枪毙命,鲜血还溅到她的脖子上。
当时夏知音就感觉那颗子弹离自己的太阳穴只有一毫米。
差一点,也许她就会死。
可她护着初心已经是习惯自然,当时只顾着心宝,根本没分出心思害怕。
如果他没把这件事戳破,她可以跟个没事人一样,跟她的心宝吃个饭再一起睡一觉。
明天早上起来,她又是好汉一条。
可偏偏。
他把这件事戳破了。
“程京墨。”
“怎么?”
“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