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谢承祀似乎也发现了,毫不留情的嗤笑,“你倒是懂事,知道把自己裹好,省得我动手了。”
“......”
谢承祀低头慢慢靠近。
初心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猛地用脑门去撞了他的脑门。
“......”
两人都重重吸了口气。
疼的眼眸泛起生理性湿意。
沉默蔓延开来。
他们大眼瞪小眼半天。
“......”
最后打破这尴尬境地的,是初心的吸鼻子声。
谢承祀伸手捏住她秀挺的鼻子,低沉嗓音裹着些嘲意,“你这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是跟谁学的?”
“......”
初心只能摇头躲开他的手,她的四肢都被她自己困住了,一点都动不得。
谢承祀说的没错,她真是蠢。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咬咬牙,她没办法,软声求助,“你能不能...”
“不能哦。”
“......”
真的好想咬死他!
初心实在是太难受了,没办法,只能求他,“你要怎么才能...”
“你亲我一下。”
“......”
初心不止一次的想问问老天爷,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一个竹马。
又为什么和他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谢承祀瞧着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恐怕已经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觉得好玩极了。
好整以暇的看着,也不催促。
初心最终败下阵来,她开口:“你稍微低点头。”
“晚了。”
“什么?”
谢承祀晃了晃腕表,拖着腔道:“过时不候啊妹妹。”
初心气的脸都鼓了,“你刚才没说要计时。”
“可怎么办啊,现在亲我一下是不行了。”
“你混...”
“得亲我两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