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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场。
谢承祀推门进来,就看到坐在台子中间喝酒的程京墨。
国骁看到谢承祀,起身道:“I集团那边有事,你看着,我回了。”
谢承祀就嗯了声。
“他刚才在婚礼就喝了不少,你劝一句,这样灌下去,得酒精中毒了。”
“嗯。”
国骁走了两步回来,意有所指的问:“你是真的关心兄弟才来的?”
谢承祀斜他一眼,迈开长腿走到拳击台侧。
修长的手指剥开围绳看进去。
程京墨目不斜视,灌下一大口酒。
国骁自讨没趣,嗤了声,转身离开。
他拿脑袋保证,这丫能来,绝对是初心陪夏知音去了。
拳击场安静下来。
谢承祀也就看了眼,便转身走到休息区坐下。
他点开手机。
没有任何意外。
一条消息都没有。
人是他送到北玺的。
送到家门口才走的。
用不着她跟他说安全到家。
但她却没问他一句。
甚至连晚安都没有。
行。
真行。
“重色轻友。”
程京墨拎着酒下台,见他一直盯着手机,眉心轻拧,冷不丁的怼他一句。
谢承祀懒得跟酒鬼计较,趁他有两分清醒,说道:“多少人都提醒过你,是你没听。”
“如果我没记错,我也提醒过你。”
程京墨心里本来就郁闷着。
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堵心的难受。
“我是错了,我也没有不承认,怎么就不能给次机会?”
说着,在酒精的催化下还上头了。
“夏知音也是,她那张嘴多能说,平常叽叽喳喳的不停,妈的,在我病重照顾我这事是一个字都不提啊。”
“她但凡提一句,老子怎么可能那样冷着她!”
感激她,爱她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