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意思是说阿陆不在的这几年她过得也挺好。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你过的想象的那么苦。”
“小若。”阿陆凝神看着她:“你跟我说话为什么小心翼翼的?以前我们俩不是这样的。”
“嗯,没有了,可能是我给展先生做秘书太久了,说话做事总得考虑一下老板的感受。”
阿陆仿佛立刻就释然了:“那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别带到生活里面。展先生是展先生,我是我,我们是两回事吗?对吧?”
不知道阿陆这句话有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杜若听起来仿佛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她看着阿陆微笑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忽然她好像闻到了糊味,回头一看,她的豆腐还在锅里都要煎糊了。
她赶紧跑过去先关火,然后再将豆腐翻面,那面已经煎得焦黑,没法吃了。
杜若颓然地将豆腐扔进垃圾桶里,抱歉的朝他摊摊手。
“结果连豆腐都没得吃了,只能点外卖。”
杜若点了外卖,外卖还没送过来,他就接到了展京墨的电话。
“我今天出院,你来接我。”
展京墨的语气是温和的,但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看来他已经默认了杜若和他的关系。
“现在吗?”
“是的,现在。”
“好,我马上过来。”
杜若挂了电话,阿陆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你现在要出去?”
“嗯,是的。”杜若飞快地思索一下,该怎么跟阿陆说。
可阿陆好像听出了展京墨的声音:“展先生出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