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冷淡,甚至还有不耐烦。
杜若说:“几句话我说完就走,不会耽误你。”
“什么话你说。”
“今天早上你也看见了我的任职书,我还有7个月的任职期,也就是说这7个月内我还是冠南的总裁。所以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事出突然,而且情况紧急,你也看见了,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再冠南是我们展家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想它好,今天的合约十分令你满意,不然你也不会那么爽快的签,是不是?”
“是啊,很满意”。杜若点点头,本来话说到这里就结束了,她只是跟展京墨把丑话说在前头。
但当她看着展京墨那张倨傲的面孔,难听话就这样情不自禁地说出口了。
“当然满意了,我们展先生出卖色相换来的合约肯定是十分完美的。”
她的这句话果然激怒了展京墨,他一把捏住了杜若的肩膀:“我给你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我就当没有听见过。”
“那我换一种说法,今年好像你正好30岁,我得恭喜展先生在30岁的时候喜提软饭一碗,哦,不是,一大桶。”
肩膀上传来剧痛,展京墨要把她的肩膀给捏碎了。
她也不挣扎,也不喊痛,就这么仰着头跟他对视。
在黑暗展京墨的眼睛特别黑,在他不说话的这几秒钟内,杜若有一种他好像就是以前的展京墨的错觉,但也只有几秒钟而已。
因为展京墨忽然松开了她的肩膀,然后冷笑起来。
“你该不会吃醋了吧?也是,我失忆了,但你没有。不过昨天才有人口口声声地说,不要婚姻只生孩子,现在却在这里吃什么干醋?吃醋也吃得这么迂回,不过你死了这条心,我对你没兴趣,而且你也没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