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缺个秘书。”
“你该不会是说让我给你做秘书吧?”杜若指指自己的肚子:“拜托,我还有5个月就要生了。”
“你放心吧,工作量不大。而且冠南旁边就是医院,什么时候有生产的迹象,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资本家都是周扒皮,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放过。”
杜若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跟着展京墨回到了冠南。
但展京墨并没有急着处理冠南的事物,而是在大展打去的电话。
打了一个下午大展终于接了展京墨不等他说话,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你不是要冠南吗?现在人呢?”
“公司是你爷爷交给你的,又不是交给我的。”
“不管你在哪,明天之前到冠南来签授权书,签了之后公司发展的好的话,依然有你的分红,如果你一走了之不管不顾的话,那冠南我也不管了,但如果你想坐享其成,那冠南就只能有一个管理者,你选择一下。”
大展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第二天一大清早出现在冠南,签了协议,放弃了冠南的管理权,从此以后不再染指冠南的任何管理。
折腾了一番,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大展不折腾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