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车里常备的。”老贾说:“都是杜秘准备的。”
杜若不在,但这几天的含杜量并不比她在的时候少。
展京墨靠在窗边,两只手指捏着眉心,又听见老贾在自言自语:“杜秘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我前天给她打电话就没打通,我那个油卡应该是充了很多钱的,上次那个加油站怎么说快没了...”
“哦对了,夫人下午还打电话来,您府上的鬼面兰好像生病了,问杜秘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一看...”
展京墨还不知道杜若对养花还有研究。
“哦。”老贾又想起了什么:“这是您的护肝片,杜秘说您喝了酒后就得吃点,平时都是她帮您挡酒,您也不经常喝,我都忘了。”
看着老贾手里的小药瓶,展京墨似乎酒都醒了。
“平时都是她帮我挡酒?她能喝多少?”
“杜秘酒量挺大的,不过也经常喝醉,展先生,您不知道?”
展京墨听得心烦:“不开车?”
“哦哦。”老贾急忙发动汽车,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见过像杜秘那样爱您的女人了。”
能让司机都为她发声,可见杜若平时的为人有多深入人心。
展京墨不禁要问一句:“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收买你们?”
老贾缩了缩脖子:“展先生,那您可冤枉杜秘了,您要是真赶她走,她保证头也不回,就怕给您添麻烦,让您讨厌她,展先生,杜秘书对您的好,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那可不是一个秘书对老板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