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过三旬,张局真诚地跟展京墨分析起状元山那块地的规划图。
聊透彻了,展京墨才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偏执的死局,张局这么一分析,再看那张规划图,好像他之前觉得绕不过去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还得您出马。”杜若又向张局举起酒杯:“专业的事情还是得由专业的人来做,敬佩,我先干为敬。”
张局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已经咣的一杯下肚。
三瓶罗曼尼康帝,她一个人至少喝下去一瓶半,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张局直呼她酒量大,杜若还是笑:“我这是酒囊饭袋,除了能喝酒,一无是处。”
杜若人缘好的一大原因,是她肯放低自己的姿态。
从饭店里走出来,张局一直跟展京墨说:“杜秘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展先生,您有杜秘这样的得力助手,是您的福气啊。”
杜秘吓得花容失色:“我能在展先生身边有一席之地,是我的福气才是,张叔,您可别害我丢了工作,到时候我没饭吃可是要找您讨碗饭吃的。”
张局哈哈笑:“小若,你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会没饭吃?”
一餐饭吃下来,杜若就认了个叔。
她的社交能力,展京墨甘拜下风。
送走张局,前一秒杜若还是笑颜如花人淡如菊,等他的车驶离了视线,她立刻跌跌撞撞走到路边,扶着一棵树就大吐特吐。
展京墨离她好几米远,都能听到她的呕吐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老贾从车里拿了水跑过去给她送过去,杜若漱了口,直起身靠在树上,已经是醉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