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漏嘴，杜若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

她还在琢磨呢，展京墨已经推开门走进去了，杜若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低着头。

老板见有人来，立刻热情地招呼：“几位啊？”

“两碗三鲜肚丝泡饭。”杜若飞快地点菜，连菜单都不用看：“再来一碟腌韭菜，两杯酸梅汁。”

“是老客户啊，都不用看菜单的。”老板笑着说，但似乎没有认出杜若来。

杜若直接买了单，老板瞧她有几分眼熟，就笑着问她是不是以前来吃过。

杜若说是，张望着厨房只有老板一个人忙碌，就随口问了一句。

“老板娘呢？”

老板一边往小砂锅里面放着配料，一边背对着杜若回答道。

“走了，年初走的，大半年了。”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但杜若却从他的背影看出了几分悲凉的味道。

她记得老板娘年纪并不大，也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

杜若不忍再问，付了钱就走到了展京墨的桌边坐了下来。

“以前经常来吃？”展京墨似不经意地问他。

“上学那会儿。”杜若回答：“我和夏青青经常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