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了展京墨:“来日方长,下次再来登山一样。”
“刚才教练说如果今晚下雪,明天就封山了。”
“那就下次。”她说。
“你不是说,攀越过一座雪山对你的意义是巨大的吗?”
杜若忽然无语。
那只是她套用了阿陆的话。
攀不攀越过这座雪山,对杜若聊无意义,她登山的意义是来找寻阿陆,和她心底的愧疚。
这时候,风越来越大,风里还裹着雪粒子,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教练大声说:“回去吧,要下雪了!”
展京墨也没再坚持,一行人往回走。
风雪越来越大了,往上走的时候是顺风,回去却是顶风,天黑的也很早,下午五点钟不到天就黑了。
视线变得很差,教练好像都迷失方向了,带着他们转了两圈都还在原地打转。
教练说:“不行,这样太耗体力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探路,二十分钟后我没转回来,你们就按照我的路标走。”
结果,二十分钟后教练又转回来了,队里有个人都要崩溃了,堂堂七尺男儿都哭出声来:“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我不要死在这里。”
教练哭笑不得:“你电影看多了,我们等会超过时间没回去,就会有救援队上来,现在你想在雪山上自杀的可能性都不大。”
他们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大家吃点东西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