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凝滞住了。
杜若这个举动是下意识的,是她觉得理所应当的。
仿佛从她得知阿陆还没死的那一瞬间,她和展京墨之间的关系,就自然而然地回到了老板与秘书之间的关系。
杜若知道她很过分,她心虚地不敢抬头,挣脱开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要洗澡?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她刚转身就被展京墨从后面抱住,他喝了酒,气息中有不算特别浓烈的酒精味。
他将下巴放在杜若的肩膀上,坚硬的下颌骨抵着她的下巴很疼。
展京墨的呼吸很浓重,喷薄在她的耳畔,令杜让莫名其妙的紧张。
他温热的手掌附在她的小腹上面。
炽热的感觉瞬间就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衣。
他开始亲吻她的耳垂,动作很轻柔,而他敷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探进了她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游走。
杜若再一次按住了展京墨在她的小腹上面滑动的手。
她觉得阿陆好像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不远处。
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里,就这样看着她。
她无法当着阿陆的面跟展京墨发生任何亲密的事情。
她只能哑着嗓子告诉展京墨:“我怀孕了,医生说前几个月不可以。”
“我也没打算对你怎样。”展京墨终于松开了她,语气中有点意兴阑珊,他绕到杜若的面前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