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展京墨的脚步声,她立刻直起身来,回头对展京墨说:“汤品言干的好事吧,我叫她来跟杜若赔罪!”
二十分钟后,汤品言出现在病房门口。
“阿姨。”她带着撒娇的意味:“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什么都没做,杜若就是碰瓷...”
她话音未落,展夫人走过去忽然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把汤品言打的呆住了。
她捂着脸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再开口的时候带着哭腔:“阿姨,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品言,我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才留你在我们家住,但你要搞清楚你不过是个客人,是个外人!杜若是我儿媳妇,她又怀有身孕,你这样对她可把我放在眼里!”
汤品言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半张脸都痛的发麻,仿佛瞬间就肿的像个猪头了。
她咬着唇:“阿姨,你不问青红皂白...”
“我怎么问?我儿媳妇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她是在你公司搞成这样,我还需要问什么?”
“她是装的...”
“闭嘴!”展夫人恨不得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手抬起来了终于忍住,她瞧瞧一旁看戏的展京墨,厉声跟汤品言说:“跟我儿媳妇道歉!”
汤品言咬牙切齿:“是她来找我跟我叫嚣,我碰都没碰到她!”
“真的没碰到吗?”展京墨慢悠悠地插嘴:“你公司应该有监控的。”
“你去查啊,就算碰到,也就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晕倒昏迷不醒?”
“够了!”展夫人拉住汤品言的胳膊,将她拽出了病房。
展京墨关上门,踱到杜若的身边,撕开一张退热贴贴在她的额头上:“翻个身吧,一直平躺着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