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要声明,这都是剩下的,顶多帮你热一热。”
杜若从来没有见过展京墨撸串。
看他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坐在小马扎上撸串,极度的违和感中又有一点好笑。
去上洗手间的时候,夏青青问杜若为什么不问他前几天怎么没来?
杜若说:“腿长在他的身上,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问了又怎样?”
“说的也是。”夏青青揉了揉鼻子。
“不过我怎么觉得展京墨好像瘦了,瘦了一大圈那样,他是不是生病了?”
刚才杜若被他拥在怀中的时候就有感觉,觉得展京墨好像比以前瘦了一些,但小院里的灯光昏暗,她也不好一直盯着他。
回到小院里,杜若在展京墨身边坐下来,正好展京墨正在低头看手机,手机里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果然他的脸都看上去瘦削了很多。
杜若忍不住问:“你的气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嘛?”
“前几天被玻璃划伤的脚发炎,发了几天烧。”
展京墨轻描淡写地回答。
原来他这几日没来是因为他生病了,难怪他瘦了那么多。
杜若有短暂的沉默,她喝了一口啤酒,看着展京墨对他说。
“你是打算用内疚当做武器了?”
她这样浅显的话,展京墨却装作听不懂,向她扬扬眉毛。
“你什么时候说话说的这么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