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靳闻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到底是我个人的猜测，具体情况可能和现实出入完全不同，所以靳总来问我，确实是......为难我了。毕竟我只是个打工的，上头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听而已。”张雪的话锋又是一转。

靳闻韫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就这么轻易？

似乎太简单了，让张雪都有些迟疑。

张雪磨蹭着站了起来，不太确定得问：“靳总真的不再问问了？”

“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张雪摇了摇头。

“滚！”靳闻韫抬手揉着太阳穴，右手处被包扎的痕迹格外的明显。

张雪立刻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出去了。

助理很快进来。

靳闻韫沉声说：“找点人盯着张雪，这段时间她去哪里，联系过什么人，都清清楚楚得交待给我。”

助理应了一声，他看着靳闻韫，迟疑片刻，才问：“靳总既然那么在意傅小姐，为什么......不选择和她结婚？”

“她不稀罕。”靳闻韫沉声说，他偏头，看着最后一抹阳光落在城市高楼的最上层，夜幕缓缓来临，“她恶心我，厌恶我，根本就不稀罕我给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