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时母看到时浅,立马冲过去,满眼泪水地抓着她的双臂,哀求道:“小浅,你终于出来了,求求你放过你继父行吗?他是我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蹲大牢了,妈和你弟弟还怎么活啊。”
时浅感受到手臂上的一阵剧痛,倒吸了一口气,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手臂,都冒出血来了:“你松手。”
“你弄疼我了。”
时母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紧紧着抓着她手臂:“不行,你跟我去警察局,放过你继父行不行,当年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有欺负隔壁家的幼童。”
时浅听得莫名其妙。
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就在她疼得不行的时候,一道清冽的气息袭入她鼻尖,一只骨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穿过她颈脖。
“嘭——”的一声巨响,时母撞到一旁的木板上,疼得眼冒金星。
时浅吃惊地转过头,看到满身煞气的顾知行。
他低垂着头,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就不会反抗吗?”
“就等着她伤害你,时浅,你就会跟我一个人横。”
他凌厉的眼神看着靠着木板上的时母:“是我把丁壮送进警察局,和时浅无关。”
时母看到又是这个男人,忍着隐隐作痛的肩膀,“你到底是谁,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你快点撤案放了丁壮。”
顾知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凭我是时浅的男人!”
时母看着他面若冰霜的脸,直接愣住了。
顾知行:“她的事情,我有权利替她解决,欺负过她的人,我会一个接着一个替她讨回公道,你身为一个母亲,非但没有保护好她,还助纣为虐,你根本不配为人母。”
“他侵犯幼童的事情,我已经找到证据交给警察局了,有什么事情你来找我,别找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