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道人也察觉出她对灵隐宗的兴趣不高,心中异常惋惜,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不是他的徒弟呢!
他叹了口气,递出了最后的橄榄枝:“如果小友什么时候想来灵隐宗玩,我随时欢迎。”
谢安深知自己不可能拜入灵隐宗,但还是点了点头,挂了视频。
另一边,灵虚道人看着被挂了的视频,又看了看身旁那不争气的小徒弟,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的徒弟怎么就不争气呢!
全然忘了去年他才靠着这个天才小徒弟,在一群老友面前找回颜面。
祝廷云见师傅失望地瞪了自己一眼,无奈地摸摸鼻子,腹诽道:小安真人不愿意来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嘴里也不忘嘟嘟囔囔:“我就说了让我打电话,你非不愿意,现在好了吧,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你都七十几了,人家才几岁,你俩的代沟都海了去了,就你那说话方式,人家愿意来才怪了。”
灵虚道人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竹简打在祝廷云头上,道:“说这么大声是当我耳朵聋了吗?镇鬼符会画了吗,在这边嘀嘀咕咕,不会画还不赶紧去学,要是这个月再学不会,我看你手机也不用玩了。”
祝廷云一听到再画不出镇鬼符,师傅就要没收他手机,赶紧溜回房间练习去了。
没收他的手机,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谢安提前十分钟就到了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的正门。
没过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带着米粒来了。
米粒见她一个人,惊讶道:“安安,你是一个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