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玄诚子眼睛瞪大，被反噬过后的肤色是不正常的潮红，他喘着气，“你根本就不想知道遮蔽天道的方法？也不想得道吗？”

“我当然想得道。”楚洛语气平静，“可大道本就是一条大浪淘沙之路。”

“修行就是炼心淬体。”

“你若半途而废，自然修炼不成。”

楚洛动作潇洒的收剑，她走到玄诚子面前，看着挣扎不已的玄诚子，“这些在我们修炼之初，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你若坚持不下去，放弃便是。”

“却偏偏要走捷径，甚至还以伤害他人为前提助自己修行。”

“只怕你早就已经忘了，凡人为何能够修行，又是为何要修行的？”

挣扎的玄诚子动作僵住，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那双眼睛里满是坚定，仿佛丝毫不惧怕时光和磋磨。

他肩膀颓然垮了下去，低声嗤笑，“几十年寸步不进，你也能保持这样的想法吗？”

“几百年寸步不进，你还能如此想吗？”

“他人靠着旁门左道修行日行千里，而你恪守规矩，却什么也没得到。”

“你会甘心吗？”

他瞪大眼睛，狠狠看着楚洛。

不等楚洛回答，他自己就已经回答了，“我不甘心！”

他摇头，“我不甘心！既然只有旁门左道能够得偿所愿，那我为什么不去走那条路。”

“我没错！”

楚洛挥挥手，让部员把玄诚子带走。

他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我没错！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