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想到厉景深的情况也是挺惨烈的,“他之前被我下药过一次,现在又被夏晚晴下药了一次,现在能活着也是命大,希望他这辈子不要有第三次了。”
这种药,对身体自然伤害很大。
霍景年瞥了一眼厉景深,“厉景深真是受女人欢迎,一个个都想睡他。”
童沫沫转移了话题,“霍梓诚和夏晚晴那边,你是怎么处理的?”
“送他们去警察局了,再怎么样,都得走一遍流程,给他长个记性。”霍景年目光温柔缱绻地望着她,“你放心,有我在,霍梓诚不敢找你麻烦。”
“嗯。”
童沫沫打了个哈欠,她渐渐的有点困了,霍景年起身,主动将她帮一旁的休息陪护床放了下来,他动作勤快的给她装好枕头,又娴熟的拿出一个备用被子,“困了就睡吧。”
童沫沫不经常来病房陪护,她看着霍景年连陪护床都知道怎么打开,“你以前照顾过你父亲很长一段时间吧?”
“对,他生病以后,其实是我照顾的时间最长。”
霍景年站在陪护床前说道,“欢歌她和父亲的关系其实一直都不太好,因为父亲总是让她早点结婚,你也知道,欢歌的性子比较叛逆,这次的葬礼,她也只是过来走了个过场。”
童沫沫突然觉得霍家也挺复杂的,霍欢歌表面看起来比较活泼任性,但父亲去世,都只是过来走过场,亲情怎么能寡淡到这种程度?
不过,她也没资格说别人,她现在跟童安和的关系,也是一塌糊涂。
“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