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方向,他立刻带着几个兄弟策马,先行追上去。
不过他也派了一人,第一时间给齐徊送去了消息。
夜深人静,齐徊还在大理寺跟温衍星喝酒聊天。二人还是年少相识,尽管后来多年不见,再见面依旧如故。
温衍星在齐徊面前也显有的一本正经,他喝了一杯酒,感叹道:“王爷,这次多亏相助,温某感激不尽。”
现在他是代罪之身,不敢再称臣。
齐徊浅笑,冷峻的脸终于化开来,“本王相信温将军是清白的,也相信恩师。”
只是这事牵扯到太子,牵一发而动全身。上面的草容易铲除干净,但若是想连 根拔起,还是有些难度。
“这个案子查清怕是还需要许多时间,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了。”齐徊斟了一杯酒,若有所思。
要不是温衍星说到那封信,他还真的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事情。那丫头在她面前竟然只字未提,不是防着他又是什么。
齐徊低低地笑了一声,温衍星看过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打趣道:“看王爷一脸幸福的样子,莫不是好事将近?”
这个表情他在大哥身上看到过,就是年前大嫂还未过门时,大哥经常一个人这样偷笑。
齐徊脸色立刻拉了下来,“没有的事。”
温衍星还未聊上几句,大理寺的人便过来把齐徊喊走了。
守门的将士把程南交待的话传给了平西王,齐徊立刻让人备马带着王府的侍卫连夜出了城门。
忠毅侯府的人左等右等,已经等到很晚了都不见主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