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义之有些惊讶,“小姐懂医术?”
“略懂。”
“好是好,只是……”
话音未落,小云莺突地发癫,直接将陶盆中的水搅乱,捏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金鱼就直接塞进口中,一瞬间鲜血就那般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瞧着十分诡异。
汤大家长叹了一口气,“孙妈妈!”
“来了来了,哎呦,小子哦,怎么又吃金鱼,又吃!又吃!这都第几条了!金鱼的命不是命!不是命阿!”
孙妈妈一见小云莺发癫就不管不顾的上前锤他,边锤边骂,直接将他锤的离陶盆五尺远,方才满意的喘着气放过他,走回来收拾一地的狼藉,“少爷,这位姑娘长得好看。”
苏沅震惊于孙妈妈的利落,侧目看了看汤义之,见他并无什么反应,只道:“打一打也好,毕竟他只听孙
妈妈的话。”
苏沅又惊讶了,“我可以给他看看。”
孙妈妈一听,捡着荷叶梗的当,插话道:“那敢情好,姑娘赶紧给看看!”
苏沅上前,小云莺就下意识的躲开,苏沅又上前,他又躲。
“孙妈妈,他躲我。”
孙妈妈哎呦一声,直接迈着敦实的大步而来,“你小子,给我站住,今天不让看病,不给吃饭!”
可是,今日这威胁并不管用,小云莺依旧是到处跑着躲,可孙妈妈到底还是体格大,力气大,硬生生将小云莺薅过来,摁在棋桌旁坐下,“姑娘,看吧。”
苏沅看着仍旧想挣扎的小云莺,轻笑道:“你怕我?怕什么?”
小云莺唇角还有血渍,呲着大牙一乐,“鬼!你是鬼!”
苏沅坐到小云莺的对面,轻轻的将手放在他的内腕上诊脉,脉象有些浮动,可是极为强健,不像是有病的征兆。
可是疯病非比寻常,若是一时半刻诊不出来实属正常……
可是,苏沅看了看小云莺,又看了看孙妈妈,“孙妈妈,可以了,他不会再挣扎了。”
“行,姑娘看出来啥没有?”
汤义之也走了过来,似是想听听苏沅所言。
“没有,只不过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和他说,不知二位可否通融?”
汤义之狐疑的看了苏沅一眼,“小姐,他如今确实也问不出什么,还请您……”
“我知道,还请汤大家信我。”
汤义之还想说什么,但见苏沅语气坚定,不容置
疑,只得道:“好。”
小云莺见二人都走了,倒也并无反应,只是侧眼楞着苏沅,看了一眼,又看一眼。
苏沅仍旧是温和的笑,“小云莺,我很想知道,赵妈妈与你勾结,她哪里来的银两,又是谁帮助你进入我的必经之路的?”
小云莺侧身躲避,无意识的把玩石子,看起来听不懂苏沅的话。
“贾旺死了,柳絮也不见了,如今赵妈妈还在乡下服苦役,你却疯了!”
“曾经众人捧的戏曲头名,如今却也只能沦落在这破院子里了却残生,还得日日被一个婆子管着,这日子很好过吗?”
苏沅冷笑,“小云莺,谁让你活该呢!毕竟,招惹了我的人,不死就已经是给你的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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