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却轻轻笑了笑,“此事到了这个地
步,赵妈妈再不说实话,那我也可以去问问春来……”
“别,别去,我说,是那个男人给我塞的纸条,说这个机会难得,让我按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
“应该是小姐请戏班的当日,我不记得时辰了,差不多是小姐回府后。”
苏沅低头思索片刻,道:“赵妈妈,今日之事我不希望你我之外的第三个知道,此人我会查出来,待时你也不必每日担惊受怕。”
“那春来呢……”
“春来也不会。”
赵妈妈松了口气,“那就好,小姐有什么气尽可往我身上撒,与春来无关。”
“好。”
苏沅从柴房离开时,唐赛男道:“小姐,赵妈妈怎么处置?”
“带她出去,若是她想留在庄子里就好好做事;若是不想,任由她去哪都行。”
唐赛男不解,“就这么放过她?”
“不然呢?”
“她惹得李娘子那般伤心,又背叛陷害小姐,如何能让她快活?”
苏沅叹息一声,“唐姑娘,她快活吗?”
若是赵妈妈当真不在意自己的儿子,苏沅倒还觉得她快活,如今她才发现,赵妈妈虽秉性不正,却并非‘凉薄冷血’。
至少,她还是个被母爱捆绑住自由和灵魂的可怜女人。
唐赛男有些疑惑,“小姐,你有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懂。”
苏沅闻言也只是笑笑,看向王妈妈道:“去问问,李管事考虑好了没?”
“是。”
王妈妈去的功夫,唐赛男又好奇道:
“小姐,你为什么不将李管事的房产和田地也分李娘子一半也,只分了钱财,谁知道那臭男人藏没藏?”
“田产和房屋分给李娘子她也守不住,倒不如银钱来的痛快爽利,况且有些东西握在谁的手里,并非最终就是谁的,你且看。”
唐赛男又不懂了,“小姐什么意思?小姐说说?小姐?”
苏沅有些恍神,“你不担心魏灵枢了?”
唐赛男憨憨一笑,“小姐都亲自出马了,那肯定没问题,再说了,我看那小子很是听小姐的话,受了委屈也不会闹出太大乱子。”
苏沅道:“是吗?那你来我身边躲什么?”
“小姐,看破不说破嘛!有点力气就追着我骂,任谁都受不了,躲躲怎么了?”
“过几日就好了,他总要习惯的。”
“习惯什么?习惯不行?哈哈哈……”
“我看你还是欠抽。”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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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灵枢:垂死病中惊坐起,谁在说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