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言荡是不知道自己给他打过电话的事。
顾冰清应该没告诉他。
明予盯着手中转动着的真知棒,那是刚才言璟给她的,忽然被一只手是抢走了。
她回过头,抬眸,真知棒被言荡放进了嘴里。
她有些意外,言荡是名利场的顶端,圈内出了名的贵公子,平日里就算只是喝口水那也得是比佛利山庄的水质,这样不精细粗糙的糖他竟然也吃得下。
言荡含在嘴里,略含糊不清地勾唇一笑,有些意味深长:“真甜!”
触及到他眼中的危险之意,明予别开了眼。
言荡将嘴中的真知棒拿下来,经过舔舐的凝固糖体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晶莹透亮的光泽,清晰异常,仿佛所有的一切在她面前都将无所遁形:“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既廉价满大街都是且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浪漫?”
明予望着他,她虽自幼按照名门贵女教导培养,但毕竟出身摆在那,虽说跟着唐蕴进了言家,但有些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譬如阶层和圈子:“谁不想要最好的,但也并非人人都能得到最好的,没有最好的,这也不错,总比——没有的好。”
言荡神色闲散又淡,一抬手就将真知棒精准丢进垃圾桶。
“刚才的事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释的吗?”
她知道言荡说的是她和言璟:“没什么好解释的。”
言荡笑了,忽然就抬手掐住了明予的后颈,往前一带,她被迫直视他的眼睛:“这么无所谓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