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撑着杆斜着身半费解的玩笑:“这哥两儿莫不是都以为对方是女的,在那儿玩怜香惜玉?这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全场哄笑,酒液涤荡,裙香摇曳。
明予手环着胸,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语调从容:“马球不是大力出奇迹而是四两拨千斤,好的马球是看上去轻松不费力的。There are only two reasons a itted pive up the game: bankruptcy or death。”
周自珩来了兴趣,手搭上她的肩:“哟明予妹妹,我英文不好,解释一下呗?”
顾冰清:“只有死亡和破产才能使一个马球运动员停止打球。”
周自珩一摸额头当真了:“不是那得打到什么时候?”
明予望着马球场上游刃有余的言荡挥着杆,仿佛人马合一,阳光下格外刺眼,她好像看到了附中时期意气风发的他,可如今却看不到半分影子。
后半场,言荡骤然激进,打的又凶又猛,祁霁也不落下风。
当言荡和祁霁手中的杆碰到一起时,明予有种预感:天生的劲敌。
马球赛来到白热化阶段,言荡和祁霁出色的球技让所有人都跟着站起来,热血沸腾,皆蠢蠢欲试。
在离结束只有半分钟时,场上的比分持平。
言荡的马技在圈内出了名的,不出意外,言荡一个虚晃一枪后顺利夺得了本场的胜利。
全场欢呼,掌声如雷鸣。
言荡一下场,顾冰清就上前接过他的手套和头盔,拿毛巾给他擦着汗。
明予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缩回。
一直盯着她的言荡有些欠揍凑到她面前笑着:“我赢了,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明予若无其事勾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