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突变的脸色,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荡哥,怎么了?”
“继续喝啊言公子。”
言荡被吵得心烦,逐渐淹没电话里的声音,不耐烦怒喝:“都闭嘴!”
今夜陪着言荡喝酒的都是港城顶级的家族子弟,但经言荡这么一吼,就没哪个敢出声的了。
言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中夹杂着害怕:“你受伤了?”
明予听得出言荡正在夜店里逍遥,本想挂断,但又想到重伤的傅叔:“不是我,我没有受伤,我现在在港安医院,你方便的话,现在过来。”
言荡心微微放下去:“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单手提起衣服就走,任凭周围人怎么喊。
“不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能在这个时候驱使咱们言公子?”
好奇心谁都有。
有个女郎道:“我好像听到电话里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年轻女人?谁啊?”有少爷摊手:“有哪家千金和言公子有关系的,咱们能不知道?”
暗处坐着一个看起来比较稳重高深莫测的男人淡淡道:“应该是那位明予小姐吧。”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上次言公子逃婚不就是因为这个继妹吗?哈哈哈!”
他们这个圈里乱得很,伦理的背德感凌驾一切。
“看来咱们阅女无数的言公子真的是要洁身自好从良了。”
一群人一哄而笑,纸醉金迷的推杯换盏在此刻尽显。
......
言荡赶到港安医院的时候,明予就坐在抢救室外冰凉的长椅上,手肘低着膝盖,手背撑着疲惫的脑袋,她清瘦得弯下腰的时候,言荡都能看到她的脊椎骨形状。
言荡的心在看到明予这副脆弱的模样后,立马软得像水。
本来因为明予有求自己,他还想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