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教授瞥她一眼，“希望你这一次不是瞎许愿！”

聂荣花忙再次保证，“我一定说到做到！”

聂教授面上仍然绷着，心里却乐了，借着这个机会得到孙女的保证，不错不错。

当然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又看看唐雪，“小唐啊，既然荣花以后就跟着你了，不如就让她拜你为师吧。”

唐雪嘴角微抽，聂荣花则是直接站了起来，“爷爷！”

声音都有些变了。

聂教授瞥她一眼，“小唐是学医制药的，你偷偷退伍跟着她，不跟她学医制药，还能干什么？”

聂荣花嘟起嘴，想说她现在是唐雪的秘书。

唐雪却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先别说话。

“教授，我就不说什么我目前还只是一名大一新生的托词了，主要是学医也要讲究个天分。当然，比天分更重要的，是爱好。不喜欢的事情，被别人强按头学，必定事倍功半。尤其咱们搞研究，不是自己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地去做，不可能有任何成果。”唐雪说。

这一点，聂教授怎么会不懂？

看他愁苦的脸，唐雪笑笑，继续说，“聂老，为国家医药事业做贡献，也不一定非要亲自参与研究啊，即便只是实验室的后勤，做得好了，保证实验室里每个研究人员吃得饱、精神好，这难道不是贡献？”

“可是......”聂教授紧紧皱起眉。

道理他懂，但他也跟普通家长一样，希望自己孩子是做出贡献较大的那一个，而不是只做做后勤保障。